玄渊敛着眉心沉声道:“被蜃龙带走了,可能是去了皇宫。”

北朔洵眉头一皱转身就匆匆下了城楼直奔着皇宫去,玄渊本欲跟着他,却突然见空中炸开一抹奇光。

“白暄。”玄渊惊叫一声,纵身跃去,跳入了那光圈之中,扶着受伤的白暄。

白暄的伤势本就没有好,这离夙有七万多年的修为,白暄一人之力自是难敌。玄渊幻出了赤焰剑,站在白暄身边,周围狂风不止,吹动着他们两人的衣袍猎猎作响。

“你去救北朔洵和蒹葭,不用管我。”白暄推开玄渊,自己却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水。

玄渊脸色难看的很,他冷着脸斥道:“要救你自己去救。”说着他一把将白暄推出了这交战的光圈,自己独自对付着离夙。

白暄从空中跌落,苍白的脸色紧捂着胸口处,上次受的伤本来就没有好,这一次这伤势是更重了。

他想去救北朔洵,可却是有心无力,难道他们的命运真的无法改变了吗?

北朔洵带着人包围了皇宫,他大步的朝着宫内走去,穿过官道,他就看见那高高的白玉石阶上林立着的人,正是北行阳以及青黛,还有蒹葭。

此刻蒹葭的脖子上落着一柄长剑,那白皙的脖颈上被锋利的长剑划出了一抹血痕。

“北行阳,你想要的是我的性命,我给你,不要伤害蒹葭!”北朔洵眉宇间戾气腾冲,那冷锐的目光透着阴寒之色,死死的瞪视着北行阳。

北行阳轻笑一声,手中的力度却是微微一重,蒹葭痛的低呼了一声,眼里的泪缓缓的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