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头哼了一声,坐在金雾里翘着二郎腿不理会玄渊。他此时的形态是将自己缩小在空间之中,小小的人偏偏是个老者,模样又有几分滑稽,活脱脱一个老顽童一般。

看见那老者有些置气,白暄的胳膊轻轻碰了碰玄渊递给他一个眼神。

玄渊会意,甚是无奈的学着白暄的样子对那老者施了一礼道:“前辈恕罪,晚辈玄渊向你赔礼了。”

那老头睨了玄渊一眼,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:“老朽活了几十万年,遇见的人无数,也只有你们两个是最特别的。一个对我不恭不敬,一个想对我先礼后兵,若非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,今日定要让你们尝一尝我老头子的厉害。”

白暄和玄渊站在一起,两个受教似得听着那老头的教训,谁也不敢在将这怪脾气的老头给惹毛了。

“是晚辈狂妄,还请前辈莫要放在心上,若非无奈我们也断不会打扰前辈。”白暄彬彬有礼的赔着不是,他神色温润俊朗,气度若春风,那浅浅温凉的音线似是能抚平人心的烦躁幽怨。

“你小子可真是继承了宁泽的所有的优点。”那老者赞叹的说道,目光又落在玄渊身上调侃道:“你呢是继承了濯渊那小子的所有的缺点,尤其是这暴脾气。”

玄渊的脸皮一抽,想着面前的这个是一尊大佛他只能忍着,默默的不做声。

那老者发泄完心中的怨气,伸了伸筋骨道:“我只能回答你们两个问题,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
“我们想知道琉璃的魂魄去了哪里?”白暄和玄渊几乎是异口同声。

那老者挑了挑眉,看着他们两个轻轻的摇了摇头问他们:“你们可知情深不寿?你们两个都是六界难得的奇才,难道非要栽在这个情字之上吗?”

白暄和玄渊神色坚定,透着一股无法撼动的气息。

那老者见他们如此又问了一遍道:“你们确定要问那丫头的魂魄去了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