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暄的脸色顿时一变,身子微颤着,他缓缓的抬头看向鸾舞,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不可能,怎么会是这样?”

他千算万算,从未想过要解开月琉璃身上的血咒,玄渊会是关键所在!为什么会是玄渊?

白暄的脑子有些乱,他闭着眼睛仔细的理着这些头绪,却听月琉璃愧疚的声音响起:“白暄,对不起。当初玄渊逼我跳崖的时候,我…我对他下了诅咒,都是因为我!”

她说着,声音逐渐哽咽了起来,一颗颗的眼泪滚落而出,溅起地上的灰尘。

白暄猛的睁开的眼睛,他眉心蹙起,久久的惊住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鸾舞长叹了一声:“不仅是因为琉璃对玄渊的诅咒,还因为……”她唇角动了动,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不该将真相告诉他们。

她想了想,正欲开口无意间却瞥见花丛间一抹玄黑色的影子,她垂眸神色黯然了几分,想起自己答应过玄渊不会将此事说出来的。

“白暄,总之玄渊的宿命太过于复杂。你们若是真的为了他好,那就不要让他在继续痛苦下去了,我言尽于此。”鸾舞留下这话句,转身进了大厅里。

不远处的花丛旁,风阙听着他们方才的谈话,好似晴天霹雳一般,他回过神来,握着玄渊的胳膊压低了声音问他:“玄渊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玄渊抬眼看着白暄和月琉璃孤凉的身影,他心下一疼,轻轻抚着胸口,深邃的眼底波光微动,他侧头看着风阙紧张的样子,心中满是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