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吗?”宋一帆瞳孔微缩,眸色布上一层阴冷。

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乔希怡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面色泛红道:“你要觉得我在揩你的油,那你自己来好了。”

宋一帆不再说什么,黑色的眼眸褪去阴冷,转而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道:“继续!”

还以为他会叫她出去,没想到还让她留下来,这是要折磨死她么?

想要抗议,可想到拿了他那么多钱,抗议的话也就咽进肚子里。

再次硬着头皮帮他洗,又像刚才那样,她到他腹部时,他开口道:“往下,别老在一个部分打转,是要搓出一层皮吗?”

乔希怡窘迫,“再往下就到你敏感的地方了,那个地方还是你自己来好些,我怕弄到它。”

“我叫你往下就往下,怎么这么多废话?你是想违约是吗?”宋一帆冷面看着她质问道。

“不是。”违约的话,她就要赔双倍的违约金,她哪来那么多钱赔给他。

“那就往下。”宋一帆说。

乔希怡咬了咬下嘴唇,犹豫了一会儿,最后遵从他的意思,往下。

似乎碰到了什么,她立即收回手,羞涩又惶恐,“还是你自己来吧!”

看她那矫情的样子,宋一帆道:“装什么装,又不是没见过,没碰过。”

乔希怡脸更红了,“我只见过一次,现在都不记得了。”

那次还是在酒吧那个晚上,而且她还喝了酒,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情况。

平常在家里见到的,给她的印象,就是一团模糊的东西。

宋一帆微眯双眼,邪佞地问道:“那你要不要看一下,说不定这次会让你记忆深刻。”

乔希怡慌了一下,正要说不要的时候,宋一帆猝不及防,从水中哗然站了起来。

某物清晰地展露在眼前,乔希怡吓得啊了一声,立即转过身,紧闭双眼,大骂道:“宋一帆,你这个流氓!”

“看到了没有?没看到的话,转过来仔细看。”宋一帆邪笑道。

“我才不要看呢!”乔希怡把搓澡巾扔到一边,逃也似地冲出浴室。

有可能跑得太快了,脚下突然打滑,嘭的一声,重重摔了个四脚朝天,腰椎传来一阵剧痛,仿佛要断裂了似的。

然而这不是最糟糕的,糟糕的是她居然动弹不了,脖子以下一时之间像是失去知觉,动也动不了,说话也说不出来。

看到这样的情况,宋一帆吓了一跳,赶忙拿过浴巾围在下身,过来看她,“你没事吧?”

乔希怡只能哼哼,眼里满是惊慌。

宋一帆学过医,知道她这是脑神经受到压迫,导致短暂性的失觉,无法正常说话。

他抱她出浴室,进卧室,轻放在床上,握过她的手,安慰她道:“不用紧张,不会有事的,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

真的吗?乔希怡真想问出口,可说不出话,不受脑子控制。

她有点慌,但看他在身边,也就没那么害怕了。

宋一帆守在床边,就刚才在浴室里的事,又道:“我又不是老虎,至于这么害怕吗?跑得那么快,活该你受这罪。”

乔希怡瞪他。

他笑,“别瞪我,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
事实是他耍流氓,不然她也不会摔倒,导致失去知觉。

见她嘴角含着泪水,一副委屈又愤怒的样子,宋一帆为她拭泪,认错道:“好了,我以后不逗你玩了。”

乔希怡收回眼神,呆呆地望着上空。

宋一帆起身打开衣柜,从里面拿出衣服,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。

看到他的身体,乔希怡瞳孔扩大,他怎么这么随便呢?

宋一帆穿好衣服,把浴巾放到一边的椅子上,又坐回床边,看到她红着脸,问道:“不舒服?”

乔希怡不理他,偏过脸。

宋一帆没再问,守在她身边。

随着时间,身体逐渐恢复知觉,说话开始清晰。

宋一帆扶她坐起来,然后倒了杯水给她。

她喝了一口,抬头看着他,问道:“我刚才怎么了?我只是摔了一下,怎么会失去知觉?”

宋一帆说:“你摔下来的时候,压迫到脑神经,出现暂时性的失觉,失语。”

乔希怡惊奇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?”

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,我学过医。”

“你还真学过医?”乔希怡讶然,“既然你学过医,那为什么不去当医生?医生可是最赚钱的职业。”

宋一帆弹了一下她的脑门,“就知道钱。”

乔希怡摸了摸脑门,撅着小嘴道:“本来就是嘛!”

宋一帆看着她,如实告诉她道:“其实我也没怎么去学,懂这些是在部队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一些。”

提到部队,乔希怡想到了什么,问:“之前杨赫说你以前是特种兵?是不是真的?”

宋一帆默了一会儿,承认道:“嗯,是真的。”

杨赫果然没骗她,她又问:“你怎么不继续当了?那可是保安卫国,光荣又神圣的职业。”

宋一帆失笑,眉宇之间染上一层沉重,他叹了一口气道:“当时有人泄露出机密,倒卖部队里的器材,连累了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