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工作需要,就去考了驾照,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了。所以傅先生最好祈祷我不会一个手抖把车子撞到树上。”我其实是大一那年考的驾照,而那以后都没有开过了,所以我是真的不擅长开车。
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能和你死在一块也挺不错的。”傅容晟一边说着一边系好了安全带。

我冷冷地说道:“傅先生,我一点儿都不想和你死在一块,而且就是一块死,我相信我会去天堂,而傅先生可能就只能去地狱了。”

“是吗?可惜天堂地狱我都会拽着你的。”傅容晟一只手扣住了我的肩膀。

“傅先生,您最好不要碰我,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开过车了,真的会撞到树上的。”我无奈地警告道。

傅容晟果然抽回了手,半歪在车窗上。

我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问道:“傅先生,我是送您回花好月圆,还是送您去医院?”

“回我家。”傅容晟说着说了一个地址。

这个地址我知道,是傅容晟的别墅,也是见证了我这辈子最惨痛的经历的地方。

“傅先生,我觉得您的伤口应该去医院包扎一下。”我并不想去傅容晟的别墅,我怕我在那里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
“回家,而且我觉得你会给我包扎。”傅容晟坚持道。

我还想争取一下:“傅先生,我的包扎技术并没有医院的护士专业,而且把你送到医院以后我就要回家了。”

我这会儿困得只想睡觉,实在没什么心思和精力应付傅容晟。

“但是我就偏偏想让你帮我包扎呢?”傅容晟摆明了是在故意为难我。

我无奈地一笑:“傅先生,既然你坚持,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话说,但是请您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忘记把包扎的费用给我。”

既然暂时拿傅容晟没有办法,那不如索性就多挣一点儿钱,反正傅容晟人傻钱多,应该也不在乎这么一点点钱。

“你还真是掉钱眼了,真不是一般的贪财。”傅容晟没好气地说道。

我一手握着方向盘,一手敲打着车窗边缘:“傅先生,我觉得这一点您应该早就知道了。”

“那么我觉得你更应该知道一件事情?”傅容晟淡淡地说道。

我疑惑:“哦?什么事情?”

“不要轻易得罪我,不然你就拿不到钱了。”傅容晟姿态优雅,可惜吐出来的话却很欠揍。

“傅先生,您尽管放心,我得罪谁也不会得罪人民币的。”我谄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