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你先出去?”尽管两人已经坦诚相对不知凡几,但是想到当着萧恒的面前给孩子喂乳,元意还是有种莫名的羞耻。

萧恒似乎没听到元意的话,火辣辣的视线一直黏在元意的胸前,那里因为怀孕的关系,愈发地饱满,此时元意正抱着孩子,孩子的小手正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胸前,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水。

元意愈发尴尬,下意识地把孩子抱紧一下,挡住萧恒如狼似虎的视线,素了八个多月的男人,她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节操和控制力。

打破这一室暧昧的是孩子的哭声,等了许久还没有吃的,某婴儿再也忍不住了,扯着嗓子开始大哭,元意再也顾不上羞涩,连忙揭了衣服,然而她又是一顿,看着已经双眼放着绿光的萧恒,“从远,给我递一下毛巾。”

她生产完之后,肯定有人替她情理过身子,但是既然要给孩子喂乳,还是谨慎点好,房间里正好有盆热水,用毛巾擦洗一下更能放心。

萧恒明白了她的意思,拿着毛巾泡了一下热水,又扭得干干净净,元意刚要接过,就被萧恒避开,看着从浅红色里衣里露出的嫩白,他的桃花眼中一片幽深,神色莫名地看了元意一眼,道:“你不方便,爷自己来。”

元意心间微微一颤,下一刻就有温热而柔软毛巾覆上她的胸前,她的全身顿时一麻,像是有微弱的电流流窜而过,身子抖了抖,惹来萧恒的注目。

他用毛巾轻拭,微微一笑,问道:“怎么?哪里不舒服吗?”

元意咬牙切齿,她敢以自己的人格保证,这厮看似纯良的笑容之下,掩饰的肯定是大灰狼般狡黠和奸诈。

若是比厚脸皮,她拍马屁都赶不上眼前这个无赖。索性他也不敢耽搁,元意哼了一声,一边哄着孩子,硬着头皮让萧恒继续清理。

尽管手下隔着毛巾,也丝毫阻碍柔软的触感,萧恒恋恋不舍,但是他儿子还在嗷嗷待哺,他也不敢耽搁,只能恋恋不舍地拿开毛巾,眼巴巴看着他儿子张开小小的嘴巴,含住他的专属权利。

在这一刻,萧恒突然开始后悔,他不该心软答应意儿亲自喂养的,这让他男人的尊严置于何地?

元意没注意萧恒在一旁懊悔地捶足顿胸,而是神色有些着急,自从怀孕之后,特别是后几个月,胸口就开始胀痛,刚刚萧恒给她擦拭的时候,又硬又痛,不过她都忍住了。但是现在孩子都吸了好久都没有通奶,她甚至看到他已经开始瘪了瘪小嘴巴,这是要开哭的节奏。

“怎么了?”萧恒注意到元意的神色,连忙问道。

元意脸色羞愤欲绝,期期艾艾地解释了一遍,立马就看到萧恒眼神一遍,黑绿黑绿得吓人。

只见他眉头一挑,嘴角浮起一抹坏笑,道:“这有何难,儿子没力气,儿子他爹不还在嘛。”

然后没等到元意反对,萧恒快准狠地低下头,含住了另一边,元意被他打的措手不及,嘤咛了一声,倒吸了一口气。

相比刚出生的婴儿,萧恒确实有力气多了,根本就使不上多大的力气,很快就通畅了起来,元意顾不得害羞,准备抱着儿子换了个方向,让萧恒再次帮忙。

但是这一次,某婴儿不干了,他瞪大着黑曜石般的眼睛,看着来势汹汹与他抢食的某人,双手扒在元意的胸前,怎么也不肯割让领地。

萧恒的视线与他对上,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“臭小子,你护食还护到你老子的地盘来。”

元意被他厚颜无耻的话呛了一下,连连咳嗽,敲了他脑袋一记,嗔怒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。”他浓浓的幽怨,他不嫌臊得慌,她要要脸呢。

担心孩子饿着,元意连忙推开萧恒,慢慢地哄着孩子换了到了左边,本来他还有些不情愿,但是在发现可以毫无压力地用餐,元意怀中的小人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,嗯嗯唧唧地喝了大饱,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嗝,之后便迷迷糊糊地又开始睡了过去。

元意让萧恒去隔间把婴儿床搬过来,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进去,盖上被子,才松了口气。不过是一小会的功夫,元意就觉得腰酸背痛,难怪月子里不得负重,一不小心就落下了毛病。

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让某个大灰狼顿时狼性大发,脸色挂着痞痞的笑容,凑近元意,“意儿,不是还剩一边吗,爷来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