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霄忍不住眯了眯眼,这事从一开始就不简单,毕竟一个酒楼雅间里为何会出现一个中了春药的女子,现在这外头又多了个偷偷摸摸的丫鬟……

他冷笑一声,勾着的唇角带上了一抹讥讽的弧度,“将晕过去的丫鬟绑起来与她一块儿送去客栈。”

后面的事他可不想管,还有这疯女人今日对自己的所做所为,总有一天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!

纵使是受了伤,又被杨谨心狠狠折腾了一番,但沉着脸卸下所有伪装的齐景霄,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仍让人不容小觑,让离他近的这三位下属暗自心惊。

齐鹰点了点头,恭敬道:“是。”

出了芸味楼,上了马车,齐鹰迅速给自家主子处理腹部的伤口,对于主子身上其他的痕迹只做自己不曾看见。

齐景霄背后垫着软垫,眯着眼道:“我受伤的事不要告诉母亲。”

“是。”

杨谨心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,眉头一直紧紧的蹙着,好片刻才睁开眼,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头顶上一整片青色的帐幔,她忍不住眨了眨眼,有些疑惑,这里好像不是她住的地方啊?

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,才坐到一半脸色蓦地就变了,她忍不住龇了龇牙,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腰,尼玛,好疼好酸!

房间里传来的细小的呜呜声吸引了她的注意,她抬眸看去,便见屋角倚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,少女头发散乱,手脚皆被捆着,嘴巴里被塞了个布巾。

看到少女的那一刻,杨谨心只觉脑子里轰隆一声响,疼得都快裂开了,极多的碎片像影片放映一样在脑海里一闪而逝,疼的她直接跌落回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