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莫非……你早就知道这一切?”景月皱着眉头问道。

燕亭负手踱步道:“别怪我。此前你的行为当真覆灭了我对你的信任。既然如此,我便只能想个办法再次验验你。我身边不留废人,更不留来路不清的人。”

“是你设的局……所以从一开始,挟持你的陌生人,街市西口的老太太和这枚玉玺……都是你安排的?”

燕亭点点头说:“没错。此前你看过我写的信,我的笔迹异于常人,有可能会被你识别出来。所以这伪造的信件我必须要让他人代笔。我事先找了代笔先生为我写了这封书信,并交与街市西口的老奶奶手里。告诉她会有人来取这封信,我跟她说,不论谁来取,直接给出去便好。”

“而后我则回来,将假消息告诉你。我知道你有心表现,定会自告奋勇替我去取信。”

“在信件这个部分有三点我很满意,其一,你真的没有偷看信件内容;其二,你很谨慎,怕暴露自己找了个小孩儿来帮你取信;其三,你为了摆脱‘跟踪‘选择绕路走。”

景月不解:“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没有偷看信件?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医馆,由此说明你不可能是全程跟着我的。何况取信回来的路上,我频频顾看,也没见到你。”

燕亭笑了笑说:“因为我完全没必要偷看啊。”她返回屋中取出那封信件说:“来,你拆开瞧瞧。”

景月接过信,将信拆开,读后说:“信中内容跟你告之我的一模一样,这能说明什么?”